计较,谢文惠反而要多想了。
姐妹俩分开之后,一回到青山居,谢元娘就靠进软榻里,浑身懒的一动也不想动,等令梅回来,才让她去打听如意斋那边的事。
令梅早就交代小丫头注意外面的动静,回来后就去问话了,回了暖阁之后,就把听来的都说了,“奴婢虽然不知道姑娘为何打听如意斋,不过那边并没有什么事传出来,反而是金陵城里的人都在传小爵爷被人打了,听说下不得床,而打小爵爷的还是杨侍郎府。”
谢元娘眉头轻挑,“可打听清楚了?”
令梅点头,“院里的丫头们学起这事来活灵活现的,仿佛亲眼看到一般,还说老爵爷半夜就找上了杨侍郎府,把人打了一顿不说,今天上朝还告上御前,皇上当朝训斥杨侍郎管孝不利,罚他闭门思过半个月,还有半年的俸禄。”
谢元娘忍下笑意,“我知道了。”
她想了想,“我一会儿写了信,你抽空出一趟府,将信送到伴鹤的手里。”
这次的事还算是按着谢元娘的算计来的,蒋才那厮吃了亏也是他自找的,谢元娘虽有私心为前世的自己出气,可也是蒋才自己好奇心重,取银子的事非要一同前去,若是他不去,自然不会挨打。
事情发生了,谢元娘觉得有必要写信解释一番,不然以蒋才的脾气,只怕能下了床第一个找她来算帐,这辈子谢元娘还想背个好名声找人嫁了,自然不能让蒋才找上门来。
令梅只当主子现在与小爵爷有过来往,听说小爵爷出事了才关心一下,所以拿到信之后就出府去了,她到那里送信到容易,一说找伴鹤门房都没有拦着,往里能信之后伴鹤便出来了,令梅只把信给了,伴鹤到乖觉的没有多问收了信就回府了。
谢元娘知道信送过去了,便放下心来,明日二月二十五,族学辩论会最后的日子,所有人都要去的,至于母亲盘算顾庭之与她的事,一直到现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