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怪谢元娘,要不是她擅自作主,又岂会这般?
不想再多提此事,谢文惠听到外面宝枝的动静,叫了人进来,“二姑娘走时没有不高兴吧?”
宝枝回道,“二姑娘到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有些担心姑娘。”
夫人和大姑娘说话,却将二姑娘挡在外面,宝枝是真的担心传到二姑娘耳里,才会让二姑娘火大呢。
见夫人挥手,宝枝退了下去。
孔氏这边还有气,“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随后便将杏花宴那日的事学了一遍,“你看看她多大的能耐,连这样的谎都敢撒。”
谢文惠呆了呆,神色有些古怪,“元娘一向喜欢兰襟居士的画,以前去郡王府时也没少让县主带她观摩兰襟居士的画,能临摹的像也合情合理。”
杏花宴的事一直打听不出来,此时谢文惠才知道原来郡王府是在杏花林里男女共摆宴,上辈子不曾有这样的事,难怪这辈子与上辈子不同,她放下心来,到也没有再怀疑谢元娘。
“你呀你,就偏宠着她吧,看她被宠成了什么样子。”孔氏不欲多说这个,“惠姐,过了秋天你就及笄,如今你父亲又被降职,原本该有一门好亲事,如今怕是难了。”
谢文惠心一凛,“母亲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这两日在族学里见了各家的公子,到是有几个好的。”孔氏似无意的提起来的,“你大哥有几个走动频的同窗,我看着也不错。”
上辈子也是这般,然后呢?
然后谢元娘听说了,便谋算了顾庭之。
谢文惠几经挣扎之后,才低声道,“母亲,我还小,还不想考虑嫁人的事。”
她想过如谢元娘一般算计顾庭之,然后坐等成为辅国将军夫人,可是重活一世,难不成她只能这般吗?
不。
凭着先知上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