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超然。
谢元娘心中一喜,果然是未来的吏部侍郎,就是不一样。
似是察觉到有人打量,任显宏眸光看了过来,谢元娘不动声色的放下帘子,一抬头便对上王薄言打量的目光。
莫名的,谢元娘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她清了清嗓子,“任妹妹出来了。”
王薄言点了点头,马车门被推开,任蓁蓁也上来了。
她一脸欢喜的打了招呼,坐下后才解释,“我母亲不放心咱们三个姑娘出行,便让我大哥护送咱们去承恩寺。”
“你母亲想的周到。”谢元娘心里很美,正合她意。
任蓁蓁心里是兴奋的,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良久才憋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大哥自小就恪守礼教,又重规矩,总是教导我要重规矩,昨日还是母亲劝了再三,不然他一直拒绝,嘴上说着还有外人不合礼数。”
说完脸一红,便觉得不好。
王薄言性子直,从不在乎这些,听任蓁蓁说这些,也不觉得有什么。
谢元娘却是正想了解未来的侍郎大人,“任大哥看着温和,行事有理有度,古之成大事者,规模远大与综理密微,二者阙一不可。任大哥将来定是有大作为之人。”
任蓁蓁眼睛亮亮的,“谢姐姐说的真好。”
王薄言也道,“你还真会夸人。”
谢元娘脸不红心不虚,“我说的是实话。”
她一个内心三十多岁的妇人,还摆弄不明白两个闺中小娘子就白活了。
三人在马车里也没有故意压代声音说话,外面任宏显骑在马上,纵是被夸,也不见脸上有喜色,刚刚一出来他就察觉到马车里有人打量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谢家二姑娘。
也只有她那样胆大妄为的闺中女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任显宏不喜在背后议化事非,更不曾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