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族学看看,随时有马车备着,表哥想回来也方便。”
宝枝微微一愣,对上姑娘看过来的目光,莫名的后背一冷,“奴婢现在便去。”
谢文惠垂下眼帘,“宝枝,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宝枝的身子一僵,“姑娘自有姑娘的用意。”
谢文惠笑了笑,“我知你是个好的,去吧。”
福了身子,宝枝退了出来。
谢文惠的面色才沉下来。
一向眼高于顶的谢元娘竟然与任主事家有了走动,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若是有意又是为何?
不,这绝对不是谢元娘的性子能做出来的,除非是谢元娘也是重生的,知道任家未来会成为金陵新贵,所以才接近任家。
还有族学议题之事,谢元娘真的会好心帮她所以才刺激曹大家?
想到与上辈子之间诸多不同的地方,还有突然之间不在任性的谢元娘,手指甲慢慢的抠进肉里,这一切还需要去论证吗?
不。
这些不足以证明谢元娘也是重生的,谢元娘又不知曹大家去族学,又怎么可能正好去刺激曹大家,细说起来,一切只是巧合。
虽然还有很多地方让她想不明白的地方,谢文惠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惊弓之鸟,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才会如此强烈。
谢文惠想到她重生之后做的事,反观谢元娘无所事事只知道玩的性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重生的呢。
她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谢元娘与任家多联系,到也是谢元娘的举动给她提了题,她真要在母亲那里多提任家才是,任家未来是新贵,这样的人家多交好自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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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谢元娘才刚梳洗完,就见寒雪急冲冲的由外面走了进来。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