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此时懊恼的拍着腿,“今日孔氏族学把曹大家得罪的事指怕整条大功坊都知道了。”
孔澄却没有多说,回到了正院后,见中堂里只有砚姐在,便问道,“你表姐呢?”
“谁知道又跑去哪里玩了。”砚姐搅着手里的帕子,难得沉不住气,“四哥,爵爷府....”
“这事你不必管。”孔澄让九渊去找人,“看看表姑娘在哪?”
砚姐见四哥和自己说话心不在焉,眼里只有谢二,心里就发酸,“四哥,谢二....”
“砚姐。”孔澄轻声喝斥,“那是你表姐,你一口一个谢二,像什么样子。”
砚姐脸微红,打小她就没有犯过错,更是被人当做大家闺秀的典范,还是头一次被人训,纵是自己的兄长却也有些挂不住脸,心里却委屈至极,家里都宠她,偏只要遇到谢二的事,就是她退让,她才是孔家的女儿,凭什么处处让着谢二?
心中却也明白,刚刚是她太心急,失了规矩。
中堂这时也没有外人,砚姐咬了咬唇,“四哥,你都三十了还不成亲,是不是一直在等二表姐长大?”
“胡闹。”孔澄一向温和的人拍了桌子,“平日就是太过娇惯你,让你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可是闺中女子可私意的事情?”
砚姐红了眼圈,低头再也不开口了。
中堂里的气愤一时之间也僵持住,直到九渊回来,沉默才被打破,“四爷,奴才才打听了一下,表姑娘去后院了。”
孔澄的眼睛透着温柔,眸光闪闪发亮,放下手里的茶盏,“我便知道是她做的,古灵精怪的,也就她能做出来。”
九渊不明白主子在说什么,便是砚姐也听不懂。
孔澄刚刚训了妹妹,到底心软,对她道,“你在中堂里坐着不知道,原本要从后门走的曹大家,又从正门走了,吹胡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