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输,“一个女子,总盯着男子看,哪里的规矩?”
噗嗤。
便是身后的令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鸣哥的眉头拧的就更深了,“下人笑主子,二姐姐自己不重规矩,下人如是,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诚不欺人。”
“行了,又没有外人,你再张嘴训人,信不信我拧你耳朵?”谢元娘笑意的威胁,果然见鸣哥板着的脸有要崩塌之势。
“二姐。”鸣哥脸涨得通红一片。
谢元娘也不在逗他,“大哥回来你高兴,可你昨天到现在才回来,母亲那虽然不说,我可看着她气着呢,一会儿你想好了要怎么解释?”
“大哥在外求学一年,我想听听外面的见闻,母亲定不会动怒。”
“看你自己说到最后都没底气了。”谢元娘摇头,小声的给他出主意,“一会儿到了母亲那里,你只说大哥高兴能观赏族学辩论会,留了你打听那日要注意些什么,所以才留了你两日。”
“言必信,行必果,君子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鸣哥板着脸不同意。
“唯诚可以破天下之伪,惟寮可以破天下之虚,你诚实是没有错,可是有时善意的谎言也可以除天底下的虚幻。母亲不喜欢二房,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你这般说词定会让她歇了怒气,于你于大哥那边都好,听到了吗?”见鸣哥诧异的看着自己,谢元娘戳戳他的鼻子,“这么盯着姐姐看做什么?你又不傻,我刚刚说的话定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鸣哥直言不讳道,“我是诧异一惯只知道任性惹祸的二姐,也能说出这番道理来。”
谢元娘老脸一红,“小东西,我是看在大哥给我带了礼物回来,这才好心提了一句,你爱听不听,我才懒得与你多说。”
伸手在鸣哥的胖脸蛋上又拧了一把,带着令梅走了。
鸣哥揉着脸,心下因二姐姐的亲近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