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凌厉,“世子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今日世子话里指出我的画风与顾公子相似,若不是为了闺誉,我也不会亮出真身份。”
“若你真是兰襟居士,为何不多卖几副画?”杨招娣忍不住问。
金陵城里的人谁人不知谢家只有一个空壳子,若是没有岳家帮衬,只怕平日里节气送礼都要出去当东西,兰襟居士的画作千金难求,有这样挣钱的机会又不要,这根本说不通。
杨月清在一旁想拦着妹妹已晚,听着妹妹说出这番话,心下焦急,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再听到谢元娘反驳回来的话,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自古文人清高被人高看,我谢二又只是一闺中女子,真正的勋贵世家又哪里会靠闺中子女养家的?谢家虽出身白身,却也懂得这些礼教,杨二姑娘有这样想法,提出这样的疑问,岂不是也变向的做实了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谢元娘当仁不让,继续道,“俗话说的好,真把式不武,真秀才不文。武要武得恰当,文要文得得体。物欲横流,金钱当道不假,却不能丢了文人的骨气。我一介闺中女子虽不孤傲,却也知不能污了文人的气节。我们谢家虽不富裕,更却没有到了让闺中女子卖画养家的地步,更生不出这般没有教养人家的想法来。杨妹妹日后还是少说些这样的话,传出去惹人笑话。”
杨招娣红了脸,讪讪的为自己辩解,“我也是随口一说。”
不这么想怎么能这么说,只能越解释越黑,当着众人的面无力挽救,杨月清只能任命,今日杨家注意要成为笑话。
“蕙带兰襟,谢二姑娘内心纯美,不亏为兰襟居士。”一道少年稚嫩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谢元娘看过去,正是她在杏林中救的那个马尚,见谢元娘看过来,马尚诚恳作揖,随后大步离开,矮小瘦弱的身影,淋漓尽致的一派清高气节来。
蒋小爵爷嗤声道,“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