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算真正的皇后。
“属下听陛下的。”月大以赫连曼为主,他说什么自然是什么。
白鸽的速度奇快,早上出发,下午就到了。
窗边传来咕咕的鸽叫声,冷战风伸手接了过来,随即从信鸽的脚下取下信,展开一看。
突然他低声骂了一句。
“好你个卑鄙的赫连曼,果然是你在从中说了什么,让寻儿如此气恼,竟然想丢下本王。”
冷斩风的脸,黑沉如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惧怕,他因为气愤而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
恰在此时冷炎从屋外走来
“王爷,属下已将王公公送走了。”
“冷炎,本王再书写一封信,你让人快马追上王锌。”冷斩风以前的声音虽然冷,但不刺骨,可这会儿的声音好像在冰里过了一遍,听的冷炎后背发凉。
“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冷言忍受着暴狂风暴雨般的冷意,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我们的陛下现在是越来越会自作主张了,这不经过本王的同意,给本王选妃,这事儿已经成到了大豫寻儿耳中下,寻儿闹着要带孩子离开大豫去往其他地方,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一家人。”冷斩风可一点也不怕皇上,大不了她辞去战王一职,做个闲散的游人。他已经为大启做出了都得牺牲他,如果在妻儿这方面没有自主权的话,那他何以为丈夫。
“王爷如此,大逆不道之话还是少说,陛下已经不是以前的陛下了,哺育陛下多年的李太后,前些日子宾天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李太后暴毙,但这其中多多少少会有点陛下的手笔,为了小世子和郡主,王爷还是和气气。”冷炎一急忙扑上前来,诚惶诚恐的开口。
“本王何尝不知道陛下也不是以前的陛下,他可以剥夺我的职位,可以拿走我手中的兵权,可以要了我的性命,但不能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