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问这干啥?”苏盛安喝了一口酒看向褚芸萍。
“没啥,就是问问,我上次听雨了阮岫烟的事,觉得她一个女人也可怜的,丈夫不行,儿子也不着调,她一个人,在这怎么生活啊。”
褚芸萍和阮岫烟,两人在村里时,关系比一般的村民要近乎些。
褚芸萍不会排挤她,觉得都是女人,都不容易,自然对阮岫烟就客气多了。
而褚芸萍这人也善良,听了阮岫烟的况后,这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
“你她的命是苦,长的好看的一个女人,怎么她的人生就像是泡了黄连一样呢?”
过这个之后,褚芸萍虽然没在提了,不过,苏微雨周末回家,跟褚芸萍,带她去看看阮岫烟。
褚芸萍高兴,就想去看她,只是带些什么呢?
她自己腌了一坛子咸鸭蛋,已经能吃了,就想着给她拿点。
装了二十个咸鸭蛋,苏微雨又买了些东西,开车带她妈到了同四胡同。
阮岫烟就住这。
苏微雨拎着一兜子东西,跟着褚云萍穿过胡同,依着苏微雨的记忆,她走到了一家大门前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家。”苏微雨看大门紧闭,就敲了一下门。
不一会,真的来人开门了,当大门打开后,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警惕的看了眼门外的人,“你们找谁啊?”
“大哥,我找阮岫烟,她住这吗?”苏微雨也没想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看苏微雨穿的好,又很礼貌,他才耐着子道,“是那个农村来的女人吗?”
“是,四十多岁,她人在哪呢?”
“她搬走了。”
“她搬到哪去了?”褚云萍忙问。
“不知道,我只听房东……”男人了一半没,脸上闪出鄙夷的神色,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