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以换。”刘珍花也道。
“不管你们给我多少,总该通知我一声再推吧?”韩志国并未表态。
胡运来有些难为,“叔,这事确实我的问题,我昨只跟司机了这块地今后也算在里面,我们当时就是有收这块地的想法,但是当时因为没明白,司机可能误会了。”
“什么误会?”韩志国道,“我要是不回来,是不是就给我推了?”
“不能,志国叔,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能干那种事呢,再,这是个饶地,也得你同意,没本人许,我们谁也不敢动你这块地。”
“那司机怎么敢推我的地呢?”
“这不是昨晚上,我去跟村长提这事了,也跟苏微雨打过招呼了,苏微雨还只要你愿意就换,不愿意就不能勉强。
“我早上就去了村部,只是喜旺村长早上七点就走了,到乡里开会去了。
“本来是中午回来的,哪知道,中午来电话……韩顺在开会现场犯病了,被紧急送去镇里医院。
“什么?村长病了?”
“啥病啊?严不严重啊?”
周围是老乡七嘴八舌的开了。
韩志国也问道,“你村长病了?”
“是,我早上去村部,就是想找村长然后跟村长一起到你家商议这事,去了听刘喜旺的,就是中午发生的,我去了镇里看村长了……”
没见到村长,这事胡运来自然就没时间跟提。
他又敢去看村长,这刚从医院回来。
哪知道,司机当时误解了胡运来的话,好心办错事,差点闹个大误会。
胡运来叹了口气,周围的村民一看胡运来的表,就知道事不太好。
“运来,”刘珍花急急的道,“村长到底是得了啥病啊?”
胡运来看了眼刘珍花,又看了眼周围十几个老乡,“肺病,不过,医生,发现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