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管阮岫烟死活,何生出去好几个月了,一点消息没有。”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是被拐骗了,也不知道到哪去了,苏盛安和刘喜旺说了一会话,两人才在供销社门口分开。
苏盛安朝着村口走去,他坐上去镇里的客车,而司机就是韩三的堂哥韩林。
一路上他跟韩林拉呱,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我听婶子说韩三出去了?”
“哦,是走了,还坐我车走的呢,说出去打工,不再村里干活了。”
“最近到外面打工的也多,兴许到外面还比村里强呢。”苏盛安继续套韩林的话。
“是啊,在家也不着调,不好好干活,天天整一帮人在家赌,我姑也管不了他。”
“那他有没有说去哪打工了?”
“这倒没说,”韩林继续开车,“不过,听他说要到大城市去,说那里好赚钱,遍地是黄金。”
韩林一边开车,一边瞄着坐在他身后的苏盛安。
“我听我婶说,韩三给盛国叔打了?”韩林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也不算是他一个人打的,听说去了不少人。”
“我这堂弟就是不学好,我婶子都快被他气死了,他说是打工,我才不信,就他能干啥?我看就是出去躲了。”
韩林说的很对,不过,苏盛安也没搭话。
他也在沉思,一时半会找不到韩三,应该还是回去赶紧报警,省得这些人以后再来到他家找麻烦。
与那些小瘪三纠缠,他一是没那功夫,再是也纠缠不清。
主意打定,苏盛安回去之后就去报警了。
将情况一说,警局感觉性质很恶劣,马上立案调查。
回到家后,褚云萍不再家,铺子也关着,到了后院,也没看到。
等了一会,也没见褚云萍回来,他有些急了,就去对门老胡家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