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过一个狠狠咬了一口,“我看到韩三从咱家院子出去了,他来干啥来了?”
“还能干啥?”王莲瞪了眼苏盛国,“要钱呗!盛安给我的钱,还没焐热呢,就被韩三那鳖孙子给要走了,那可是五十元钱啊,这得攒多长时间?”
现在虽然生活好了,种粮食多了,可是除去交公粮,剩下的做口粮,也剩不下啥。
这种子,化肥啥的都需要钱。
这一年到头,也只够勉强喂几张嘴。
就是菜地里出点菜卖,也只是够买油盐啥的。
这苏盛国赌,传宝也赌,张翠芬赌,打牌不干活,一大家白搭。
所以,想攒钱是真难。
要不是盛安隔三差五的给他几个钱,她手里真是一分钱都没有。
这钱刚到手,就被要走了,崭新的票子啊,王秀莲是真心疼。
“都给他了?”苏盛国一听,将红薯干子一扔也急了,“你咋都给他了呢?”
“那我不是还传宝欠人家的赌债吗?”
“那以后在有钱,别急着还账,咋也得留点,也不能全给他!”
“老大,我给你们还债,你倒还埋怨起我来了。”王秀莲气的数落苏盛国,“传宝赌都是跟你学的,你当老子的天天在外面赌,不着家,翠芬也是,一个老娘们打牌不着家,饭也不做,地里活也不干,有点钱就扣走了,我以后在有钱,你们谁也别要!”
王秀莲这狠话说了几十遍,只是等到孙子一张嘴叫奶奶,她就心软了。
“我是说,留点钱给我……没准我还能赢点……”
“哥,”苏盛安听不下去了,“这十赌九输,没有长赢的,只有不赌才算赢……”
“别给我讲大道理,我没你学问高。”苏盛国摆摆手,一副不屑的表情,拿出怀里的旱烟叶子,蹲在地当中,卷起烟来了。
“你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