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雨还问她,这么远了,怎么到这来卖呢?
男人说这里收的比镇里的贵几毛钱,他就走了几个小时到了大湾村来卖。
进屋后,过称,二十斤,八块钱,付给男人钱后,男人拿着钱还朝着屋里看看,而后笑嘻嘻的走了。
苏微雨将草药放到屋里,又拿出工具来,想做点药。
用小石磨把草药磨好了,混到一起搅和,再搓成一个个的小药丸,还是照着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天气冷了,屋里没有火炉子,做时间长了,手就冻麻了。
做一会,苏微雨就朝着手吹哈气,再搓搓,这一个小时,也就做了十粒。
做好了之后,放在架子上一个一个摆好了阴干,明天在拿出去嗮。
想起沈逸寒昨天跟她说在大弯河滩等她,她要是不去,估计这人会等到晚上。
既然答应了,总还是要去一趟,不能让人家空等。
把门锁上,拐弯上大路,走了不大一会,就到了河滩了。
此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天边,沈逸寒站在黄昏的河岸边,一阵风吹过,冷飕飕的。
他整了整衣领子,站在河岸边发呆,此时的他思绪如麻一般纷乱。
其实早在三天前,他接到了他父亲的电话。
沈道儒知道了他考上了大学,得知他没有报考帝都的学校,竟然考的还是下乡的那个小城市,在电话里大发雷霆。
并且在电话里说让他回去一趟,就这件事,他要好好跟他谈谈。
谈什么呢?无非就是想让他换学校,可是他都已经填完了,也不是说能换就换的。
况且沈逸寒还不想换,他这个决定也是在收到通知书之前就定下的。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就是他的决定。
不否认决定有些仓促,也有些欠考虑。
对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