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走了,
沈逸寒摇摇头。
这小子这嘴就没有把门的。
正想着呢,邵青阳站在地头上喊了一嗓子,让男知青犁地。
沈逸寒又喝了些水,戴上草帽,将裤脚卷卷,也起准备干活了。
这犁地最好的,还当属沈逸寒了。
要说这犁地看着容易,做起来难。
这活本来就需要有把子力气的人干,可光有力气不行,还是要有技巧的,掌握不好平衡,很容易往一边歪倒不说,那犁头就泥牛般沉重,一步都推不动。
可是这犁在沈逸寒手里,就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动作娴熟,有模有样的,将犁拉的就跟平地似的。
很快,几个人顶着头就将这片地犁了两遍。
而不远处的女知青除完草没有活了,就坐在地头看男知青犁地。
而姚倩如和徐傲雪俩人找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下后,看着他们干活。
“你看沈逸寒干活的架势,真是厉害,越看越像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了。”徐傲雪说完还看了眼姚倩如。
“这倒不稀奇,稀奇的是,他还乐此不彼的喜欢当农名呢?”姚倩如这话似乎有些不屑。
沈逸寒的份,再这里只有她和杜少杰两人知道。
他从一个集团的继承人,窝在这山村里当起了农名,这份之间的转换反差有点大。
突然之间,姚倩如想起了当初来大湾村时的景。
也就是六年前,她和沈逸寒,徐傲雪还有杜少杰四个人背着行李卷,从帝都坐上铁皮火车,经过三天三夜的舟车劳顿,才到了石堤乡。
当时的大湾村还没有通客车,从乡里到村里还有很远,他们走了一半,累的半死,再半路遇到了现在的村长韩天顺带着社员赶着两辆马车来接他们。
到了地方之后,他们才知道,还有其他天南海北各地一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