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

演讲结束后，有小新人过来红着脸找梁千歌要签名。

梁千歌给他们一一签名了，又叫来所有人，大家一起拍了大合照，又把照片传到公司群里，让大家都可以下载。

春堇这时听说演讲结束了，也从楼上下来了，她手里拿着两个包，一个是她自己的，一个是梁千歌的。

她看到那些小孩们还围着梁千歌不放，就拍了拍手，说：“还围着干什么，都去吃饭了，不饿吗？”

春经理积威已深，跟教导主任似的，小新人们都有点怕她，这才一哄而散。

等大家都走了后，梁千歌才疲惫的走出教室门，结果春堇递过来的手袋。

春堇拿着手机说：“宁娇已经到了，催了两遍了，走吧。”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了定好的餐厅包厢。

宁娇坐在里面玩手机，看到她们进来，顿时嚷嚷：“怎么这么晚，快饿死我了！”

梁千歌拉来椅子坐下，春堇坐在她对面，说：“让她随便说两句，她去上了堂课，讲了一个多小时，还拖堂，我能怎么办？”

宁娇看向梁千歌。

梁千歌拿起餐单，讪讪：“习惯了。”

宁娇把餐单抽走，说：“已经点了。”然后按了餐桌上的按钮，通知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没一会儿食物就上齐了，梁千歌喝了一口纯净水，却看对面宁娇正在开红酒。

“中午就喝酒？”

宁娇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去给春堇倒。

春堇又手盖住杯口，冷漠的说：“我不要。”

宁娇撅起嘴：“难得出来聚一次，不喝酒有什么意思？千歌情况特殊就算了，你也不陪我喝两杯？”

春堇把空杯子放远一点，说：“下午还有两个会。”

宁娇觉得没劲儿，就自己一口气喝了大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