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牵住了梁千歌的手,只要找到俄罗斯的那位,问清楚当年发生的一切,搞明白药物研究的内情,找到确实的实验数据再交给专业人士分析,那小言的病源总能被挖掘出来,清楚了病源,到时候再召集各地名医会诊,自然能商量出一套可行的治疗方案。
“虽然治愈的可能性或许很低,但至少还有可以努力的方向,不是吗?”薄修沉说道。
梁千歌点点头,她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又觉得痛恨:“会对孩子下手的人,真的是畜生无疑了。”
盛克是畜生,盛疏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