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螺丝自然就会松动,只要她把床头拉垮,让一只手活动空间增多,那她就能用这只手,把盛疏眠打得她妈都不认识。
盛疏眠想到的却和梁千歌想的不一样。
“你流血了。”盛疏眠目光微凉的看着梁千歌因为大力挣扎,而被手铐摩擦出血丝的手腕:“用蛮力挣脱,你这只手是不打算要了?”
梁千歌冷冷的看着她,没说话。
盛疏眠皱起眉。
“哐哐哐”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盛疏眠终于怒了,她绕到一边,用钥匙把梁千歌右手的手铐打开。
手铐松开的一瞬间,梁千歌突然发难,她指尖疾风一般迅速的抓住盛疏眠的衣领,将她往下一拉,直接按到自己床边,她另外三肢依旧受到牵制,活动空间有限,但哪怕如此,她也已经控制住了盛疏眠的咽喉。
她与她近在咫尺,梁千歌咬牙启齿:“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听话!”
盛疏眠被卡住喉咙,脸有些涨红,她看着梁千歌钳制住她的那只带着血丝的手腕,目光上扬,盯向她的眼睛。
梁千歌松开了她,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后面的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盛疏眠没说话,她捂着自己的脖子,退后几步,眯着眼睛看她。
五分钟后,梁千歌恢复了自由身,她下了床,走向窑洞里唯一的那扇门。
正要扭动门把手,身后的盛疏眠说话了:“外面有人。”
“毒枭组织的人?”
“恩。”
“几个?”
“三个。”
梁千歌放下手,转身走到床边,她撕了一截床单布条,用布条绑住自己的眼睛,确定了位置后,又把布条拉下来,捡起床上散落的手铐和钥匙,她把手铐的一端扣在自己手上,又把另一端扣在盛疏眠手上,然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