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盛疏眠现在在她面前,其实已经没有秘密了。
“盛疏清,你应该听过吧?”过了一会儿,盛疏眠开了口:“我的大姐。”
梁千歌仔细回忆了起来,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人。
盛克还有个女儿,比盛疏眠大九岁,结过三次婚,婚姻普遍不幸福,现在人并不在m国,在东南亚。
“她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你应该还很小,她不可能带你吸毒。”
“不是。”
盛疏眠又一次陷入沉默,这回过去了更久的时间。
梁千歌感觉到盛疏眠又把手放到了她腰上,还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了。
她不喜欢这样,但是她没有吭声,她知道盛疏眠最后还是会说,只是这个话题可能比她想象的要更敏感,对盛疏眠的影响更大,所以盛疏眠需要多沉淀一会儿。
她拿出了自己的耐心,安心等待着。
“你知道,卖处吗?”
来了。
但,卖处?
盛疏眠淡淡的说:“有一些奇怪的中年男人,甚至老年男人,认为处和普通女人不一样,在污秽的上流社会里,有需求,就有交易。盛疏清第一次被卖的时候,同时卖给了三个人,他们玩弄了她两天两夜,之后,某一天开始,她就染上了毒瘾。”
梁千歌身体一震。
这可能是盛疏眠第一次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没有笑,音调轻得像风。
历史的画卷泛着陈旧的黄,被一只冰凉的手,慢慢拉平,然后展开。
三房四房有联姻的传统,盛疏清为公司利益付出了自己的婚姻,她是商业联姻的牺牲者,但是她的第一次,并不是为了公司奉献的。
她是为了盛克,盛克赌博欠了钱,大概一亿,盛疏清只是利息。
“你可能不知道……”盛疏眠爬到梁千歌的肩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