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又把胳膊缩了回来。
苏歆月开了门,这个房子她现在回来住的少了,第一是因为最近都不太在首都,第二也是因为每次回来,她都是住的薄家老宅。
毕竟已经订婚了,是薄家正经的未来大少奶奶了。
这还是梁千歌第一次来苏歆月家,里面有些冷清,但还是隐约能看出屋主的一些生活习惯,苏歆月是个很温柔的人,在家居摆设上也能看出,她喜欢的颜色都是偏暖系。
将手提包丢在沙发上,苏歆月转头抱臂,打量了一下梁千歌和薄修沉,最后把目光停在薄修沉身上:“本来还想去找你,刚好就让我碰上了,你说巧不巧?”
梁千歌挪动步伐,往边上移了移,假装自己跟薄修沉不熟。
“千歌。”苏歆月突然说:“你坐。”
梁千歌觉得苏歆月果然深明大义,没有搞连坐,就爽快的坐到了沙发上,还把话梅从外套兜里拿出来,抱在手上吃。
苏歆月顺手把垃圾桶踢到她脚边,让她吐核,然后又抬眸看向薄修沉,问:“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现在的身体不好?”
薄修沉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自成一股气场,淡淡的说:“没那么严重。”
苏歆月看他直接就坐下了,气得不行,双手叉腰:“医生说他的治疗不能断!”
“能断。”薄修沉掀起眼皮说。
苏歆月一愣:“什么?”
薄修沉将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慢悠悠的说:“我咨询过他国外的主治医生,那边说,断一断是好事,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
苏歆月皱着眉看着薄修沉,似乎在怀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梁千歌在旁边嚼着话梅,跟个没事人一样全程看戏。
薄修沉这时突然转眸,看向了梁千歌:“况且,我有不得不请假的理由。”
“什么理由?”苏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