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觉得疼,“嘶”了一声,那人终于松开了口,薄唇在那个位置摩挲了一下,才音色低哑的说:“在消毒。”
梁千歌更不解了:“消什么毒?”
她的话音未落,身体突然腾空。
男人坚硬的手臂将她整个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中央。
外面梅姨的声音还时不时的传进来:“奇怪,到哪儿去了?我早上收拾抽屉的时候还看到的……”
后面的梁千歌就听不清了,因为薄修沉解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耳边只剩下两人唇齿交融的声音,她也没心情再注意别的事了。
等到房间的空气越发灼热,梁千歌手伸到床头柜那边,想打开抽屉拿东西。
手臂刚探到一半,就被捉了回来,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又被他放到唇边,细密的亲吻起来。
梁千歌把手挣开,还是要去拿,刚刚经历了险些怀孕的乌龙,她现在可警惕了,一点不敢放松。
“我拿。”薄修沉说着,倾下身,吻住了梁千歌的眼睛。
她被迫只能闭上眼眸,因此并没看到男人先把手放到他丢在一旁的裤子口袋上,在那儿摸索了一下,才把手移到床头柜,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后,却并没把手伸进去,但手心已经多了一个方形的小东西。
他的吻转到了她的唇上,梁千歌被亲得气喘吁吁,中途睁开眼看了一眼,见他撕开了一个小东西,才重新闭上眼睛,两条白皙的手臂抬起,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迎上去。
等到两人从房间出去时,已经很晚了。
春堇已经走了,梁小译还在书房。
梁千歌穿着睡衣出来时,他后面还跟着薄修沉,薄修沉的手正扶着她的腰,慢慢的给她揉捏。
他揉了几下,梁千歌就拍开他的手,回头瞪了他一眼,洗了手走向厨房。
在锅前顺了几口吃的,她又晃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