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听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问：“身体还好吗？”

张固怀说：“中了三枪。”

梁千歌笑了声：“我杨哥的枪法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张固怀又沉默了下来。

梁千歌静静的捏着电话，过了半晌说：“自首吧。”

张固怀没有说话，把电话挂掉了。

听着那边嘟嘟嘟的忙音，梁千歌闭了闭眼睛，伸手捏了捏太阳穴。

他不会自首……

永远不会……

过了一会儿，她回拨了一通电话给薄修沉。

薄修沉那边很快接起。

梁千歌说：“西支路公交车站牌，盛璃的位置。”

薄修沉那边安静了下来。

梁千歌主动交代：“张固怀说的，我和他通了电话。”

薄修沉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思忖再三，却又没说，最后只是无奈的叹息道：“没有下次了好吗？你乖一点。”

梁千歌将身体靠在街边一片石墙外壁上，想了想，拿着电话问：“薄修沉，你送我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薄修沉顿了一下。

梁千歌说：“刚才张固怀说，他没有送到生日礼物给孟可薰，我说你送我的可能是一枚戒指，他笑了，我觉得他也想送给孟可薰戒指，哪怕孟可薰不要，他也想送。”

“你呢，哪怕我不要，你也会送我戒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