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垂着眼皮说:“李董只是做了别人的棋子,他没有错,自己的儿子成了那样,作为父亲的再激动都是情理之中,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把儿子看得太重,李韬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春堇说:“你是想说,是李董太宠他了?”
“宠和纵容的确是一个大问题。”梁千歌“啧”了一声,看了春堇一眼,她觉得跟春堇解释真费劲:“但是这次的事情,原因也不是因为宠和纵容,甚至起因不是因为李韬本人的任何行为。”
春堇说;“啊?”
梁千歌:“李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把李韬当成心肝宝贝,他能为了李韬跟任何人作对,我和薄修沉分手没有官宣,至少到现在,外界所有人都还认为我们是在一起的。那么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薄修沉,且不论李董怕不怕我,他肯定是怕薄修沉的,但是他怕,他也敢得罪,为什么?我打个比方,如果今天是孟一坤遇到这种事,孟晖良只会为了跟薄氏建立关系,大事化小,用孟一坤去换公司的前途,跟薄氏谈条件,但是李董虽然人坏,但又是个慈父,所以他愿意为了李韬与世界为敌。”
说到这里,梁千歌稍微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这就是背后那个人需要的,他需要一个不怕薄修沉的人做这颗棋子,李董太在乎李韬了,所以李韬需要受一个重伤,才能激化李董的愤怒。”
春堇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半晌,她才抿着唇说:“背后的人,是什么意思?”
梁千歌摇摇头,不想说了:“总之就是有这么一个人。”
春堇往前站了一步,说:“梁千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梁千歌抬头看向她:“我不需要瞒你,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现在关键的问题,也不是这里。”
春堇问:“那是哪里?”
梁千歌样子有些失神,片刻后说:“在我看来,最关键的,就是阻止薄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