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什么,也或许是他在国外长大,审美偏向西方,看东方人,总会觉得有些相似。
车子没有直接开往旧金山分公司,而是开到了一家脊髓康复疗养中心。
盛敬旸下了车,正要进去时,林泓维从后备箱拿了一套象棋给他,说:“这是上届六连冠天才棋手的签名象棋,你什么都不带,来探什么病。”
盛敬旸接过象棋,眸色有些深。
林泓维退到一边,说:“进去吧。”
盛敬旸走到疗养中心一楼某间病房外,透过探视窗,看到了病床上正在看书的苍白少年。
他将门打开,床上的少年被惊动,朝他看来一眼,有些惊喜:“爸爸?”
盛敬旸走上前,将手里的象棋递给他。
少年接过象棋,看到上面的签名,惨白的脸上,露出笑容:“谢谢。”
盛敬旸摸了摸少年戴着针线帽的脑袋,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少年温顺的说:“医生说没有恶化。”
盛敬旸安静了一会儿,却不知该跟儿子再说些什么,他们父子的感情,并不是很亲近,初为人父时,他还很年轻,根本不懂这些,等到时间长了,孩子又生病了,要一直住在医院,他们的关系,自然就越来越疏远了。
他想了想,将目光投向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问起:“现在还在每天直播吗?”
少年摇摇头:“没有了,医生说很浪费精力,要尽量减少。”
盛敬旸又问:“不是结交了几个朋友吗?还跟他们有联系吗?”
少年苦笑:“有一个会,其他的不会了,他们比较忙。”
盛敬旸皱了皱眉:“会的那个不忙吗?”
少年低下头说:“会的那个,才五岁,还在上幼儿园。”
盛敬旸有些生气,儿子单纯、虚弱,他同意他直播,就是希望他能通过网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