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挠挠头发,乱糟糟的头发被她挠得更加乱糟糟,她掀开被子踩着地毯下了地,走到衣柜面前,从里面拿出自己昨晚定好要穿的衣服。
要脱睡衣的时候,她突然愣了一下,转头朝床那边看去。
薄修沉这会儿也起来了,他坐在床上,身体靠在床头软垫上,正漫不经心的注视着梁千歌的背影。
梁千歌不脱衣服了,她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门关上时,她还听到外面薄修沉含笑着说:“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梁千歌红着脸嚷嚷:“你闭嘴!”
梁千歌换了衣服,洗漱完出去,就看到薄修沉也从床上下来了,正在穿衬衫。
看到她出来,他拿着领带走到她面前,问:“会打吗?”
梁千歌是会的,但她故意说:“不会。”
薄修沉把领带放到她手里,捉着她的手,引导她将领带围在他衣领下面,然后一点一点的帮他打。
梁千歌绕了几次后,觉得这样更不方便,她放弃似的说:“我来我来,真是服了你了,你也是小译吗?要我帮你穿衣服?”
薄修沉将手放下来,由着梁千歌帮他打领带,他说:“你照顾了小译五年,没照顾过我一天,我不该找补找补吗?”
梁千歌觉得这人真是强盗逻辑,她睨了他一眼,帮他把领带打好,又给他正了正位置,放下手后才问:“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薄修沉说:“有个差要出。”
梁千歌一愣,问:“去哪里?”
“尼泊尔。”
梁千歌抿了抿唇。
薄修沉将袖口扣好,抬头就看到她沉默的表情,他问:“舍不得我?”
梁千歌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问:“什么时候回来?”
薄修沉吻了吻她的头顶,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