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平时你不管教妹妹就算了,可是你一向温良,今日怎么也跟着妹妹一起跋扈?公主若是愿意就此作罢我们就该谢恩了,莫非你还想将儿子的性命一起搭进去吗?”
宁远侯夫人闻言脸色更加阴骘,这话不就是说她平时的温良都是装的吗?
沐云初冷笑:“看来,宁远侯夫人是觉得这个处罚重了,在你眼中,你们辱骂殴打本公主罪不当罚是吗?”
宁远侯夫人哪里敢不认罪,这一个跟头栽的她彻底:“公主明鉴,臣妇万万没有这个意思。”
“绞了这罪妇的发钗,给本公主将人押回西乡去!”
沐云初发话,宁远侯夫人遭受巨大打击一般瘫坐在地,心里恨毒了问策却没有半点办法。
问策立即叫官差将人带下去,沐云初给他免礼之后他才起身。
只不过此刻,他脸上满是爽朗的笑意:“谢公主。”
“小事罢了,倒是我以往竟然不知,你家里也这么麻烦。”沐云初豁达的挥挥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是委屈了公主还被他们辱骂。”问策说着,问道:“公主怎么孤身一人,少将军没和你一起吗?”
“他去了西北,我得暂时留下办点事情。”
问策道:“不知公主要办什么事情,可否有用得着微臣的地方?”
“私事,你专心处理你的政务就是,我这里不用操心。”
沐云初暂且在这里住了下来,次日宁国侯夫人被押送离开,这地方衙门穷的,官差来回的路费和花费问策还来找沐云初给。
沐云初整日里仿佛无所事事,偶尔会去城门处看看她世子哥哥。
世子被罚看守城门一个月,时间没到不能回京去。
宁雅儿也还在西南,不过看见沐云初她都躲着不敢露面。
没几日,彩月就陪着宁雯过来了,身边还跟着秦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