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他倒退着摔下楼的,而被他拽着的发廊妹也跟他一起摔下去了,他那把刀也刺进了发廊妹的身体里。”
“那发廊妹就是我妈。”
安敏惜哭出声来:“你不说我妈是你秘书吗?你怎么没把她给认出来?”
“发廊妹烫着紫色的头发,而且头发也是卷起的,然后画着浓妆,脸上是厚厚的粉底,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安振荣看着安敏惜说:“你妈在我那是帮我记账和给工人煮饭的,她从来不化妆,而她的头发又顺又黑,平日里都是扎两个辫子,清爽利索......”
“那......你为什么要收藏着我妈的照片?”安敏惜看着安振荣钱夹里的照片问。
“这照片,原本是我太太保留着的,因为那个时候林淑芬和我太太一起给工人们煮饭,而林淑芬离职后刚好我们也没钱了,就欠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说是等从大老板那拿到钱就给她发工资。”
“后来过了几个月领到钱了,林淑芬又一直都没来,而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再后来工地也搬走了,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我太太一直保留着她的照片,就是寄希望某一天还能遇到她,如果遇到的话,我们一定要把欠她的两个月的工资加利息一起发给她。”
“二十年前,我太太因为我女儿安敏珍执意要嫁给顾远程,气得抑郁而终,她离开时把这张照片交给我,叮嘱我一定要找到林淑芬,哪怕是她的后人也好,记得一定要按现在的工资补两个月给她。”
“可我妈和我爸爸......已经被你们给逼死了。”安敏惜哭泣着喊起来。
“当时......我们只是想要工钱而已。”
安振荣看着安敏惜道:“我也没让他一次性全部给我结清款项,我只是让他拿一部分钱出来先给工人发工资,三十几个建筑工人啊,他们起早贪黑,那么辛苦那么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