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会不会是法国客房看到她们的广告发过来的,点进去看才发现想多了,原来布鲁朗发给她的。
布鲁朗在邮件里说他十月十三号要来滨城,让她去机场接他,可能是见她一直没回复邮件,然后又发了两封,追问她在不在滨城,十四号有没有时间。
十四号,那不就是明天吗?
“布鲁朗来邮件,让我们十四号去滨城国际机场接他。”安瑾年对还在那闷闷不乐的易云深说。
其实布鲁朗是让她去接,但她和易云深是夫妻,自然是要一起去才像样,否则也就不礼貌了。
“布鲁朗要来滨城?”易云深有些诧异的看向安瑾年:“他从哪里来?”
“巴黎啊。”
安瑾年很自然的说;“他在邮件里说是从巴黎过来,反正是明天下午五点左右到滨城国际机场。”
“知道了。”易云深应了声,不由得嘀咕了句:“没事跑来干嘛?”
“......”安瑾年默,易云深这话说得,他去年没事还去法国找过布鲁朗不是吗?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们就去海边散散心吧,反正后天下午赶回来接布鲁朗就可以了。”易云深又对安瑾年说。
“不去。”
安瑾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明天要去公司加班,听说荣盛都在做沙盘了,而我们才出了主体,而且主体还没设计完,如果会馆是背山面水的话,运动员的入场是个问题......”
“修桥啊。”
易云深很自然的说:“从水上架桥过去啊,这肯定每家公司都会用的设计,大家只不过是在桥的设计上做花样而已。”
“架桥,这工程就大了,费用也高。”
安瑾年摇摇头说:“竞标要求里提到了费用的预算,超支太多,也是不可以的,毕竟会馆比赛结束后,用处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