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深笑着对她说:“得了,跟不上就算了,我们就唱《咱当兵的人》也是一样的,反正都是那曲子,歌词自己换的,大同小异。”
安瑾年点头,正想说那也行,然而这首歌徒步队的人已经唱完了。
她笑着说:“得,走路这么累,估计也不会再唱了吧,再唱嗓子来不起了。”
还真被她猜中了,接下来的时间,徒步队的没有再唱歌了,大家又跟之前一样三五成群聊着天朝前走着。
安瑾年原本以为她和易云深会跟着这群徒步队的人走完这十五公里的,但事实上则是,在距离终点还有将近三公里时,她悲催的崴到脚了。
当时徒步队的人停下来休息,也是最后一次休息,生下来的三公里将在半个小时内一鼓作气的走完。
其实已经是下山路了,走起来倒也快,或许因为目的地要到了,大家休息室虽然疲惫,但也都兴致勃勃的。
安瑾年是见到有人拿矿泉水瓶子去接山泉水,于是她也拿了瓶子去接,想着不能什么事儿都让易云深动,她也该帮忙做点事。
她一直戴着墨镜和丝巾,接山泉水的时候也一样,在她接好山泉水转身时,旁边的树枝挂住了她的丝巾,她伸手去拉那条树枝,然后脚下一滑,当即摔了下去。
“啊——”她惊呼出声,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可在斜坡上根本稳不住。
易云深听到她的叫声跑过来,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斜坡上滚落下来。
他赶紧上前去,伸手把她扶起来,然而安瑾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却痛得龇牙咧嘴的,一只脚提着几乎不敢落地。
“是不是崴到了?”易云深见她这样子即刻问。
安瑾年点头,痛得眼泪都出来,她真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倒霉。
徒步队里即刻有热心的同志走过来,听说崴到脚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