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奢望请大牌律师,能帮她找一个志愿者律师也好。
虽然知道打赢官司的希望极其渺茫,可她总归也还是不死心,她是真的正当防卫啊。
负责看守她的女警察见她颓败的样子就忍不住说她:
遇到这种事情,你能反抗就尽力反抗,但不能反抗了,你就只能从了他,毕竟保命要紧啊。
你说你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你拿大石头砸人家的头呢?
你就算想要砸他也多等几分钟吧,等他实质性的强了你再砸,这样你不就有证据了吗?
一旦他强你的证据确定了,你就算用石头把他给砸死了,那也是防卫过当而已。
如果他真进去了,那我就脏了。安瑾年本能的嘀咕了句。
脏个毛啊脏?你现在倒是不脏了,可你守住清白谁会感谢你呢?
现在这个社会,男女谈盆友,不用三天就睡一起了,谁还在意你是不是初啊?
现在,你的确是保住自己的清白了,但是,你却丢了自己的自由,说不定要在牢里呆一二十年呢。
和一二十年的牢狱之灾比起来,清白是不是轻如鸿毛,一钱不值?
这名女警察说她的时候,安瑾年就坐在墙角边上低头住默默的听着。
这会儿,她才觉得,自己不聪明,一丁点都不聪明,简直是愚不可及。
还说昨晚那个男人是智障,这会儿,她觉得自己才是真正智障的那一个。
通知亲人没有?女警察又问。
亲人?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是在医院里刚刚舒醒过来的母亲,她现在出这样的事情最不能告诉的就是自己的母亲。
万一母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再次晕过去成植物人怎么办?
保释?那得多大一笔钱?
别说夏迎蓝家没有,就是有,也不可能拿来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