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上的女人,她小脸冷魅,眼神泛红,却又透着清冷。
“如果你要继续颓废下去,”她双手握成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说出来的话,像是要鼓起全部勇气才能说出口,“你将留在我公寓的东西都拿走吧!”
这是在赶他走了?
乔砚泽冷笑了一声。
他什么话也没说,推开车门,下了车。
岑曦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出小区,指尖用力抵进掌心。
眼眶里冒出一团热气,鼻子酸得不行,她死死咬住嘴唇,强行收回视线,拔了车钥匙,下车,回到公寓。
两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谁都没有回头。
……
清岩下班坐公交回到家,她到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了点菜,正准备上楼,看到了马路上一抹清瘦颀长的身影。
砚泽?
清岩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张了张嘴,打算打声招呼。却发现他有些落寞和寂廖。
意识到他情绪上的不对劲,清岩提着菜,跟在了他身后。
乔砚泽走了许久,直到走到海边。
清岩记得,他小时候心情不好,也会常来海边发泄情绪。
乔砚泽让大左送来了一瓶烈酒,大左离开后,他坐在沙滩边,看着辽阔无边的海域,心情沉郁的灌了一大口。
辛烈浓郁的味道,灌入喉咙,一片灼烧,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起来。
……
清岩站在不远处,看到乔砚泽喝了大半瓶烈酒,并且还要继续喝下去,清岩担心他出什么事,走过去,将酒瓶从他骨骼分明的长指中抽离。
乔砚泽喝的是度数极高的烈酒,大半瓶下肚,细长的桃花眼里覆了一层淡淡的猩红,酒被抢走,他伸手,想要将酒瓶夺回来。
他力气比清岩大很多,清岩一个没站稳,连酒带人的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