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血。

她很担心。

若是，蝶舞真的是她杀的，蝶影心里肯定会不好受。

蝶影那么做，她也能理解。

“你不要想的太多。”

花夜宸没有正面回答千月兮的问题，只道：“她是因为我死的。”

“夜宸，我想知道所有的事，你就告诉我吧。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千月兮没有忽略掉花夜宸眼中的担忧。

她知道他是怕她自责。

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都要去面对。

如果，蝶舞是她杀的，她不可能给她偿命。

她也是一个俗人，她有爱有家有孩子，她舍不得去死。

她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高尚。

但是，她想去蝶舞的坟前祭奠一下。

她也可以将所有的愧疚都补偿在蝶影的身上，虽然，这样，对蝶舞没用。

因为，人是她杀的，已经死了。

至少，她也该做点什么去弥补。

最终，花夜宸无奈，只得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千月兮。

千月兮听完，眼神黯淡了下去，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是我对不起蝶舞。”

“不，是我的错。”

花夜宸不想千月兮自责，便将一切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不怪你，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夜宸，你不用太自责，这件事，是我的错。”

千月兮摇了摇头，“我想蝶舞她一定希望你幸福，所以，夜宸，你一定要幸福。”

花夜宸眯眼，目光复杂地瞧着千月兮，“我现在很幸福，去吃饭吧。”

看着花夜宸离去的身影，孤寂，萧条，千月兮的心也染上了一层愁绪。

好像不管她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

“月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