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离誉冷冷出声。
他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她宁愿偷溜出去,也不愿跟他说一声。
千月兮古怪地看了钟离誉一眼,害她现在一点自由都没,这叫好吗?
可她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她懒得跟钟离誉扯那么多。
听见他说话她就开始莫名的烦躁。
“听说了没有,南诏塘堰一带的地区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怎么没听见,听说死的都是女人。”
“是啊,好惨。”
“听说水寒宫宫主都去了。”
千月兮正坐在马车上,无意间便听见了外面的议论声。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紫尘夕。
千月兮眼中闪过冷意,难道那骚包又去害人了?
这个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水清烟去了。
“不是紫尘夕。”
钟离誉蹙眉,瞧着千月兮一脸的怀疑和冷意,很肯定的否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这件事他也听说了,塘堰那么远,紫尘夕也赶不到。
“你怎么知道?”
千月兮质问出声。
他莫不是在为紫尘夕掩饰?
“塘堰那么远,他不可能速度那么快。”
见千月兮完全不相信他的话,钟离誉蹙眉解释道。
千月兮眯了眯眼,见钟离誉一本正经,倒也没有再去反驳,“我要见赤血,紫尘夕的魅心蛊,不应该没有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