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千月兮转念一想，瞬间了然，一语点破。

白霜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黑袍老者，眼神带着质问的意思。

珠子是尽数地扔到了蝶谷崖底，难道真的是因为如此？

“谁不想得道成仙，我追求与天同寿，有什么错？哈哈——”

黑袍老者猖狂大笑。

白霜华身子一僵，倒退了几步，竟然真的如此！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师父竟然是抱着这种心态。

他一直都以为师父死了，直到有一日发现尸体不见了他才有所怀疑。

可他却是未曾想到他竟躲在了此处，就是为了得道升天。

夜冥冷嗤：“不要脸的老怪物！”

“闭嘴！”

黑袍怒喝，火气上涌，杀气外露，“夜冥，出来，今天我们就一较高下，此地，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师父，您怎么可以这样？”

白霜华一脸伤痛，被打击的不轻。

“你懂什么？”

黑袍老者双目一瞪，怒火中烧。

“师父，莫寒是不是您杀的？”

白霜华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索片刻终究是问了出口。

他必须要将事情弄明白，否则，他怎么对得起蝶谷的那些人。

“那个废物你也收，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黑袍老者冷冷一笑，眼底闪过嗜血的幽光。

“师父，徒儿不懂，您以前不是教导徒儿，做人需有原则。为了蝶谷，您将蝶谷传与了我而不是邪念，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师父，您是我最敬重的人。”

白霜华目光沉痛，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要么，站在我这一边，要么，死！”

黑袍老者一挥袖，完全不去理会白霜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