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吗？”

玉初珩不以为然，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水清烟面露吃惊，蹙起了眉，他在怀疑她对他的爱？

“你有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心中空荡荡的？”

玉初珩拿起刀片看了看。

水清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玉初珩，他怎么会知道她心中的感受？

“其实，或许你本身并不爱他。可是，你中了惑心丹。所以，你才以为，你爱他。”

玉初珩没有一丝隐瞒，直接将事实给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玉初珩也不怕水清烟接受不了，他相信她能承受。

能当上水寒宫宫主的自然也不可小觑，若是连点打击都受不住怎能成大事？

水清烟眸子划过诧异，随后便平静了下去，看着玉初珩：“所以，你是来给我解惑心丹的？”

玉初珩点点头，算是回答。

“多谢。”

水清烟很淡定，伸出了手。

“有点疼。”

“没关系。”

水清烟浅笑，还能比她失去孩子更疼吗？

解了惑心丹，或许她便不会再爱他。

不会再爱他，她便不会再伤心，不会再矛盾，不会再不舍。

多好的事，是不？

玉初珩没有说话，端起一个水盅放在水清烟的面前，执起手中的刀在水清烟双手的每个手指上都划开了一道小口，将血滴入水盅中。

看着鲜血一滴滴的流出，玉初珩快速地拿出了一排银针，一瞬间，便尽数地刺入水清烟的伤口之中。

“嗯——”

十指连心，倒是有多痛。

那感觉，就像是双手废了一样。

刺骨的疼痛感，那般清晰。

水清烟双手一抖，闷哼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