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到了地上。

微风拂过，她如墨的发丝，有些被风吹在空中打着转，然后落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些落到她苍白的小脸上，然后，滑落，飞散空中。

钟离誉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水清烟的身边竟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本来就凄凉的小院，此刻更是显得有些落寞寂寥。

“烟儿。”

钟离誉轻唤出声，走上前去。

水清烟眯了眯眼，起身，见是钟离誉，微微行了一礼：“参见王爷。”

水清烟脸上带着一股倦色，为她本就苍白的小脸添了一丝忧愁和无奈。

她的语气有些无力，好像很累的样子。

钟离誉皱了皱眉，想起了玉初珩说过的话。

他确实是为了控制她，才给她下了惑心丹。

那日，他早就收到暗卫传来的消息。

得知千月兮之死，水清烟愤怒不已，便来刺杀与他。

这一切，他都知道。

她是水寒宫宫主，所以，他用了惑心丹，只为让她给自己办事。

那一夜，水清烟来的时候，他就在亭子周围点燃了催情香，因为混合着花香，水清烟并没有发现。

也是那一夜，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将惑心丹给她喂了下去。

所以，她爱上了他，他也成功的控制了她。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她，眼神凌厉而又带着几许俏皮。

可，现在，面前之人，病怏怏的，哪里还能看出一点以前的影子。

“烟儿，怎么不让个人侍候着，外面天凉，进屋里去吧。”

钟离誉心中是愧疚的。

毕竟，是他将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他扶着水清烟便朝着屋里走去，没再理会身旁的古乐。

古乐气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