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淡淡地问，语气比平时都要好上很多。

可，越是这样，柳儿就越是害怕。

现在的千暮雪也太不正常了。

当然，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也不敢表现出来。

“夫人待柳儿像是自家妹妹一样。”

柳儿低了低头，很是感激地说道。

千暮雪待她，也确实比其他人要好，她一直都是千暮雪的心腹。

千暮雪也不曾亏待过她，虽然，千暮雪有时候对她挺凶。

“嗯。”

千暮雪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看向了桌子上的两瓶药，柳儿的目光也跟着瞟了过去。

“柳儿，你愿意为我冒险吗？”

千暮雪自是瞧见了柳儿害怕的眼神，不紧不慢地问道。

“能为主子效力是柳儿的福气。”

柳儿赶紧跪倒在地，饶是这么说，可从那颤抖的语气不难听出她的害怕。

“柳儿，我是不会害你的。”

千暮雪从桌子上拿起那瓶红色的药，蹲下身子板起柳儿的下颔，轻轻地说道。

“是，柳儿明，明白。”

柳儿的眼落在那红色的药瓶上，再也镇定不了，身子几欲要瘫痪了下去。

“柳儿，别怕，这是毒药没错，那瓶是解药。你可愿为我试药？当然，我不会勉强你的。若是你不愿，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千暮雪眯眼，晃了晃手中的药瓶，低声询问着柳儿。

她面上虽是有些不忍，可心底却是在期待着。

“夫人，柳儿愿意。”

她就是不愿意也得愿意啊。

否则，以后就没她好日子过的了。

柳儿颤抖着手打算接过千暮雪手中的药。

千暮雪拔开盖子，倒了写粉末放在柳儿的手上。

“柳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