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担忧。
此次前去南诏,其他三国的人估计都该到了,万一再出什么差错,后果他真是不敢设想。
千月兮轻扬唇角,眼底尽是笑意:“我知道。”
白色的雪,白衣的她,纯净的笑,竟是如此动人。
赤血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赤血受伤那会,谁都没心思关注赤血叫月兮什么。
可现在——
宫浅沫暧昧地盯着千月兮,又看了看赤血:“哎呦喂,都改口叫兮儿了。”
赤血眯眼,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宫浅沫立时噤声。
她自认为阅人无数,可像赤血这种,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男人,虽是带着面具,可那气质,却是挡也挡不住的就流露了出来。
静的时候,宛如天山上的雪莲,清冷,纯净。
邪起来的时候可以妖到极致。
冷起来的时候,可以冻死人,就比如,此刻。
“娘亲,我们要去打坏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