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是李怀靖！”呼延觉罗．钰若是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那他这个脑袋也算是白长了。

可反应过来又如何？

他还是拒绝相信：“不，这不可能，李怀靖被我困在秘境之中根本就无法走出来，而且你周身还有金光环绕，这绝非是一般天族能做到的。”

毫无疑问，就从他精纯的仙力来看，呼延觉罗．钰已经猜出李怀靖的天族身份。

但天族也曾鼎盛一时，其中人数更是多数牛毛，即便是呼延觉罗．钰也很难一下就猜出对方的确切身份。

这时黑影有些坐不住了，只见其斟酌着出言道：“魔君，他，他是天族帝君。”

“放屁！”呼延觉罗．钰大概是真的急了，竟然说出了如此粗鄙之言：“你知道天族帝君消失了多久吗？他怎么可能是天族帝君。”

若李怀靖是天族帝君，又岂会被他抓住，又怎么可能被他折磨的那般生不如死，这一切定然是弄错了。

“没错，我的确是天族帝君。”李怀靖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呼延觉罗．钰的美梦：“当然说起来本君还得感谢你，原本本君的神识都已经要归于混沌了。可多亏魔君一次又一次的不懈努力，这才将本君的神识硬生生的召唤了回来，现而今本君能重归人间，魔君你功不可没。”

没有那么非人的折磨，没有他一次次的残酷拷打。

李怀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觉醒，毕竟他的神识已经沉睡了太多年了，多到李怀靖自己都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这，这……”呼延觉罗．钰接连遭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退后了好几步，这才神色难看无比道：“那你们今日前来是想要干什么？”

“找本尊报仇吗？”

李怀靖像是被他这话给逗笑了，笑了许久才道：“不然呢？魔君以为我们是找你来叙旧，还是谈天说地谈理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