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小弟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可实在是无双刀可插。”段少君赶紧吐掉了口中清水,苦笑着还了一礼道。
“无妨,你就算现下插我两胁双刀,为兄也只会高兴。哇哈哈哈……”野兽兄笑得粗野,嗯,或许用豪迈形容,才为褒义。
段少君无奈苦笑连连,对上这位动不动就两胁插双刀的兄台,实在是难为自己了。
“你可不知道,昨夜苏酥得贤弟之佳作后,便在那苦思剑舞如何配合贤弟之作,还告诉为兄,希望贤弟你能帮忙详参一二。”
“能不去吗?兄台莫要忘记了今日大和尚还在兰亭县,”段少君挠了挠头。“小弟昨夜也不过是妙手偶尔一佳句,既不懂剑,又不识舞,能参什么?”
野兽兄一脸讨好笑容地道:“去,必须去,若你不去,为兄若真输给那刘长卿,不光是丢我自个的脸,贤弟你好意思看到为兄这样一位堂堂八尺男儿,对那小白脸退避三舍不成?更要紧的是,你想必也不忍见苏酥姑娘这样的佳人输给旁人吧?”
“至于梦惑大和尚那里,我已经着小妹先去应付,咱们哥俩晚去一会也没大碍。”
最终,段少君无奈地随着野兽兄再往那怡香阁而去。
距离那怡香阁沿自有一段距离,就已经看到了年过四旬,韶华老去,却描红抹绿不输年轻人的七娘站在门外,身畔,自是那不离不弃,相依相偎,恋上她这份老娘嘴脸的富家小白脸。
“哎呀,七娘见过大公子,见过段公子,想不到我七娘也有被雁啄瞎眼的一日,居然没能看出风流倜傥的段公子高才。”七娘紧赶几步出了怡香阁,大大一礼笑道。
“当不得七娘如此,快快请起。”段少君赶紧还了一礼。才抬头,就看到了怡香阁面朝街的这一面楼台窗门处,一张张涂脂抹粉的青春俏脸,一双双或妩媚或清丽的目光,皆尽落在自己身上,眼中那发烫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