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你哥我那叫唱歌。”他妈的,谁敢造本公子的谣?
“不就是唱曲吗?哥你当我没听过啊?可唱歌哪有那样的?还伸着手抖来抖去的,眉毛差点挤到了一块,难看死了。小妹可让你给吓了一跳。”窦芷丢给了窦琰一个白眼,继续跟手中的杏仁较劲。
“……你居然偷看?”窦琰让窦芷的回答给雷得外焦里嫩,奶奶的,这臭丫头也实在是太给力了,自己正在泡妞,你个小丫头片子偷看就算了,居然还妄加点评,知不知道啥叫野兽派歌手,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倾情演唱,什么叫忘我的投入?想想人家杨坤就凭着那种清洁钢丝球探铁锅底的声线,那种看似半身不遂,实则单脚能抽出小儿麻痹症风采的肢体语言配合着嚎叫,嗯,是深情的演绎,从而深受二十一世纪广大歌迷朋友的喜爱和狂热追捧(偶也素坤歌的歌迷,这么形容主要是为了真实、形象,绝无恶意)。
“什么偷看,说得那么难听,人家只不过闲着无聊,就在后院的花园里散散步,结果让哥哥你给吓了一跳,都差点给崴了脚呢!”窦芷还悻悻地瞪了一眼窦琰,以示自己才是受害者。“也真奇怪,信阳姐姐居然没被你吓着。”
“臭丫头,你是不是想挨揍!”窦琰怒了,虎躯狂震,虎眼狂瞪,摆出了一副恶虎择人而噬的架势。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去告诉娘亲,说你揍我!”窦芷翘着兰花指捏着一个小锤轻轻地敲着那杏仁,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应该庆幸你是我妹子。”听到了这话,窦琰的气势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悻悻地坐回了榻上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个不停。你要不是我妹子,我不好好地拾缀你一顿才怪,小丫头片头!
“哥生气啦?”白生生的巴掌中央,摆着几块已经被敲出来的杏仁,窦琰一把眼,看到窦芷那张带着狡诘与得意的笑脸,无奈地苦笑了下,拿起了那几块妹子费心费力敲出来的杏仁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