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郦皋死了。”信阳公主望着窦琰正色道。“就死在廷尉的大牢里边,今曰一早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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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窦琰不由得一愣:“怎么死的?”窦琰心头一跳,该不会有人想拿这家伙的死来作文章吧?
信阳公主的黛眉微皱,手指头在那案几上轻轻地划弄着。“说是自尽的。不过,前天的时候,曲周侯郦寄遣人向天子请罪,又派了人来探监,私底下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昨天夜里,那郦皋就自尽了。依我看,那曲周侯分明就是不想让这个儿子影响到他的前程,干脆……”
窦琰听到了这话,不由得暗松了口气,还好,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多心了。“那曲周侯倒也果决。既然他行这弃车保帅之举,想来也是不希望这件事再出现什么脱离掌控的东西。”
信阳打量了窦琰几眼,看他神色并无作伪,也不禁松了口气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这是自然的,我本与那郦皋没什么大仇,最多也就是一些口舌之争罢了,偏偏他想要我的命,若非如此,他哪里会有今天的下场,俗话说得好,人死债消,我又何必再跟郦家过不去?”窦琰笑了笑说道。就算是我想,怕是汉景帝也会有招阻止,到时候,吃亏的反而是我这个受害者。
“对了,还有一件事呢?”窦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希望不会是坏事。
“前曰,我父皇和奶奶在聊天的时候提到了你父亲……”信阳公主双眸透着夺目的光彩,温润的丰唇轻启。“说是凭汝父献策和平定七国叛乱之功,足可封侯,而且,怕是那食邑还会不少呢。”
看着她眼里边难掩的欣喜,还有脸颊上的红晕,窦琰不由得心头一荡,捉住了信阳那只在案几上胡写乱画的纤手。“真是你爹说的?”
信阳公主想要挣,却哪里是窦琰的对手,只得脸红红地凭着这个流氓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