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如今已然上了公主殿下的车驾,那些追你赶的人此刻应该自顾不暇才对,你又何必多些一举,对公主殿下无礼呢?”
“我为何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那个暗哑的声音继续道,手中的剑却颤也不颤地停滞在信阳公主那修长白晰的颈项上。“令我好奇的是,天色如此之暗,窦公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看样子这家伙对自己的身手十分地自信,而且看架势应该偷听了一小会了,否则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姓氏和知道信阳的公主身份,这样的身手,的确了得。
窦琰不由得撇了撇嘴,冲信阳公主丢过去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之后淡淡地笑道:“你受伤了,怕是应该伤得不轻吧?我之所以能发现你,其实还是因为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听到了这话,那隐于黑暗中的年轻人身体微微一僵,旋及闷哼了一声:“若不是那些杂碎暗藏诡计,郭某又岂会伤在这些霄小的手中,曰后,我定有厚报!”恶狠狠的语气,那身上散发出来的狰狞杀意激得信阳公主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一想到那柄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信阳公主再多的怨气和怒意也只能生生压下,努力地用高傲的语气道:“本宫不管你是谁,你最好立即离开本宫的马车,否则一会本宫的护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公主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让他们停车!快点!”声音暗哑,看来应该伤势不轻的年轻人低吼了一声,剑上的锋刃在黑暗之中仍旧散发着妖异的光亮。
“公主,请恕琰失礼了。”窦琰叹了口气,还没等信阳有所反应,窦琰把脑袋探出了车帘,向着那位赶着马车疾行的车夫喝道:“公主有命,停车!”
“公主殿下怎么不自己来说?”碧环侧过了脸来,瞪着窦琰没好气地道,窦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要能自己来说,还用得着自己吱声吗?
“因为你家公主现在心情很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