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别把我惹急了就行。”
陈须不由得一愣,旋及叹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妙哉,贤弟此言正解。对了贤弟,汝观信阳公主如何?”
“漂亮是漂亮了,可就是浑身心眼,跟这样的女人相处,不累得早衰才怪。”窦琰摸了摸下巴,在脑海里边出现了信阳公主的姿颜,的确,这妞是一位很够水准的漂亮妞。
“……那是自然,这可是陛下的宠姬美女人的长女,容貌肖似其母,若是姿容不绝色才怪。可惜为兄心中早已另有佳人,不然……嗯嗯,贤弟你若是看上了此女,若是要为兄帮忙,放心,为兄决计会为贤弟两胁插刀。……那位信阳公主如今刚刚及笄,可向陛下求亲的勋贵子弟可是数不胜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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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话,原本被这位兄台那些无聊八卦消息给摧残得懒神无气的窦琰被彻底的震精了,哦,是震惊了。握了根草,这都是啥人?!看着跟前目光银荡、表情龌龊的陈季须,把窦琰给雷得外焦里嫩。
“贤弟那是甚子表情,莫非贤弟对信阳公主……嗯?”陈季须很是猥琐地挑了挑眼角,一副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深受二十一世纪法制教育的窦琰觉得自己的额角都浸出了冷汗,难道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兄台居然有猥琐大叔的变态心理和倾向?
虽然窦琰是一位见到了漂亮女姓就会分泌大量雄姓荷尔蒙,目光会在重要部位聚焦,偶尔也会吹吹口哨,占占口舌偏宜,思想也会走走邪念的正常男银。但怎么可能对祖国的花骨朵下手?那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禽兽!很遗憾,自己跟前就蹲着一只居然跟自己称兄道弟的禽兽。
“我说兄台,你该不会对那么丁点大的小姑娘起那种心思吧?”脑袋摇得飞快的正义青年窦琰有种想抄鞋底子冲这丫帅哥脸上狠冲的冲动。及笄,也就是刚满十五岁。
虽然窦琰也承认这位刚满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