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寿与窦琰干掉了三盏,接着又妒又羡的陈须这位铁哥们也跳了上来,认为窦琰实在是不地道,居然有这等极品的诗赋,也不先跟自己交流,当罚,最少三盏。
还没等窦琰吐口酒气,那位方才获得了满堂彩的武陵侯萧嘉也跳了出来,这家伙已经喝多了。面红耳赤,冠歪眼斜的萧嘉哪里还有半分大汉第一侯的风采,不过作为一位资深的歌唱表演艺术家对于音乐的狂热丝毫没有稍减,握着窦琰的手,一个劲地认为窦琰的这首新诗赋不但符合了战国以来以悲为美的音乐理念,更是唱出了在场诸位常常回响祖辈们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和年代的纨绔们心中的向望与惆怅。
最终,这位喋喋不休的武陵侯硬是被一票纨绔给七手八脚,费了老鼻子劲才把这家伙从窦琰的身上给扯下来丢到了一边,交给早就等候的曹府家丁侍候。嗯,窦琰也不由得揪着自己的衣襟擦了把冷汗,差点害怕自己的衣服让这个酒疯子撕了拿去当纪念品。
同陈须这家伙也跳了上来,说什么窦琰私藏大作,当罚酒三盏,不过看他那张又羡又妒的表情,窦琰很明白这家伙完全就是妒忌之心在作崇,分明就是想灌醉自己。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高度酒,可是这些久藏的佳酿的度数最少也得有二三十度,而窦琰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前来灌酒的纨绔,回到了自己的案前时,窦琰已经两腿发软,两眼发直了。
好不容易才找准了自己案几的方向,艰难地挣扎着走到了案前,不过还没等他坐下,就到了眼前出现了两双?又或者是四双,嗯,经过了窦琰努力地辩认之后,确定应该是四只漂亮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窦芷和陈阿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自己的眼前。还没等窦琰问,窦芷已然迫不及待地问道。“哥,今天你唱的这个,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是啊是啊,曲调非常的好听,诗很有味道,不过窦家哥哥你唱的不怎么样。”陈阿娇也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