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姓,这些家伙今天来这里捧场,怕是十有八九就是因为想巴结这位兄台的。
而自已虽然是外戚子弟,可是窦老太后的亲戚虽然不多,可也不少,至少她的两位嫡亲兄长的儿女就有好几位。而自己老爹窦婴虽受窦太后看重,可毕竟只是一位位低权轻的中层官吏,最高官职也不过是长乐宫詹事,而且若不是前两曰刚刚复职,怕是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一位徒有外戚身份的草民,真要在这排资论辈的大汉高层勋贵圈子里边,怕是自己还真的沾不上什么边。
看样子,从古自今,势利眼还真就没缺过。窦琰自失一笑,专心地对准了摆在跟前的案桌上的酒食起来。不得不说古代人吃的还是不错,至少摆在窦琰跟前的这些食材好些都是在后世难得一见的美味,吃上一口没有被苏丹红染过的鹿肉脯,嚼一颗没有用地沟油炒过的扁豆,尝上一嘴没用福尔马林泡发过的河虾,抿了一嘴不是用工业酒精掺水的米酒……
“贤弟啊,想不到一别数曰,咱们兄弟还能有相见之期。来来来,为兄敬你。”廋得风吹就倒,就算是一身华贵的禅衣也挡不住那排骨曲线的曹寿凑到了窦琰的身边,嘿嘿嘿地笑道。
窦琰只得强笑着举杯回应,心里边很不是味道,这丫挺的说的话实在是不顺耳,什么叫想不到还能有相见之期?莫非你以为本公子该死翘翘不成?
而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有人站了出来,举着酒盏,随着那些乐女弹奏出来的音乐摆起了大袖,扭起了屁股,一面哼哼叽叽不知道在唱什么东西,在场诸人吹风打哨起哄者络绎不绝,看得窦琰两眼发直。
“呵呵,贤弟怎么这副表情?且歌且舞,乃我大汉之风尔,想当初高祖皇帝立国之初,常与臣下酒酣之时,击案而歌,何等畅快……”曹寿拍了拍窦琰,很是感慨地举起了酒盏。“奈何某身单力薄,非良将之材,不然,当跨马横刀,作一上将军。”
“兄台高志,令琰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