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是堂邑侯世子陈须,咱们大汉燕京有名的纨绔,因为爹爹跟陈伯父的关系,跟大哥您是总角之交。”心知自己老哥失忆的窦芷乘这功夫赶紧给窦琰恶补了跟前这位疾步奔来的公子哥的大略资料。“您就是受他之邀去宴饮,结果回府的路上挨了雷劈的,哼……前阵子陈叔父还亲在府中向父亲代这家伙赔礼来着,哼,这家伙怕是没脸见咱们爹爹才对。”
“啊?我靠!”或许是原本那个灵魂留在这个身体里边的最后一丝怨念,让窦琰心里边没来由地冒出了一股火气。可如今的窦琰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这家伙写封感谢信,要不是他,自己或许早已经穿越到了原始时代,要不就因为穿越名额不够,移魂到某些非高级哺乳动物身上,那样岂不憋屈死?
窦琰正在满脑子纠结的当口,那位身材挺拔,眉宇俊朗的公子哥陈须已然来到了跟前,站在距离窦琰两步处停下了脚步,深情款款地望着窦琰,嘴皮子微微地颤动,丰富的表情如同那在战火纷分的年代,失散了多少的亲人相逢。
看得窦琰头皮发麻,不由得小退了半步,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小弟见过陈小侯爷,你这是……”
“啊!贤弟为何如此称呼为兄?”陈须一副相当震惊的表情。目光转落在了窦琰身边的窦芷身上。“芷妹,你兄长他这是怎么了?”
“哼……我哥让雷劈了,莫非你不知道?”窦芷斜了一眼这货,挑起了下巴闷哼了一声道,看样子妹子很不待见这位纫绔兄台。
“这个……这个须自然是知道的,嘿嘿,想不到贤弟居然已经痊愈,实在是,这实在是令为兄我喜出望外啊!”这位兄台先是尴尬地咧了咧嘴,然后再次上前,出手如电地抓住了窦琰的手,一脸的欣慰与激动。
“兄台,你是不是太热情了点?”窦琰哪料这家伙居然会实施偷袭,赶紧抽手。这家伙莫非有背背的倾向?怎么看人的眼神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