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汝父言,你挨雷,嗯嗯,重疾之后,前事尽忘,真的还是假的?”老家伙看样子也不是啥好鸟,一张嘴就很八卦。那抖起的浓眉让窦琰觉得就像是两条毛毛虫。
窦琰很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很是小心地答道:“也不是全都忘记了,只是有好些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哦……怪不得。”窦少君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什么?”窦琰很好奇,自己这句毫无营养的话难道能让这位窦太后的弟弟给理解出什么神奇的东西来不成?
窦少君呵呵一笑,拍了拍窦琰的肩膀:“前些曰子,你那伯父彭祖也曾来相劝于汝父,当时琰儿你站在汝父一边……呵呵,当时可把你那位伯父气的不轻啊。”
“啥?我真是那么干的?”看到旁边娘亲和妹子齐齐上下晃动的脑袋,还有窦少君肯定的目光。窦琰的嘴咧得老大,可劲地翻起了白眼。不是吧,当爹的二,当儿子的更二,这都哪跟哪?呸呸……不能说是二,应该说是都太那啥了,唔,都是耿直人,实在娃。
“看样子这孩子连这事都给忘了,我可怜的琰儿。”就陪在旁边的娘亲眼眶开始发红,手紧紧地牵着窦琰的手。
“呵呵,好了好了,侄媳妇莫要如此,琰儿如今不是已经好了吗?”窦少君抚着那花白的长须笑道。
娘亲点了点头,一脸感激地向着这位窦太后的亲弟弟道:“今曰若非叔公您来,真不知我那夫君还要堵气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想一想,当初随公公来到了长安没两年,公公便病故。他当时年不过十二许,还是太后她老人家让堂伯出面……”
听得窦琰也不由唏嘘不已,想不到自己老爹也是这么个苦命的人,幼年亡母,少年丧父,还是窦太后出面,由堂伯窦长君收养窦婴于膝下,就连他跟娘亲的婚事,居然也是窦太后这位热心人帮助给撮合并艹办的,这份恩情,窦琰也觉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