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外城,二排看住外城四门,三排散布到城外四周警戒,如果有胆敢逃离者,全宰了。”梁金水抬起了那只提着那柄沾染着血迹的军刺的大手擦了擦那脸上的血点,向着身边的部下下令道。“爹,您保重。”
“去吧,你放心,爹可还没到提不动刀,拿不住枪的时候,一个班足够了,老子就不信,这些尸首还能变成人来咬上你老子我一口。”梁耀财冲儿子笑道,那手中的那柄左轮手枪,散发着幽暗的金属光泽。
站在那梁耀财身边的阿罗佐闻着那内城里溢散的血腥气,回想起方才那些八旗兵丁临死前恐怖压抑的嚎叫,面色苍白到了极点,努力地握紧了手中的十字架,嘴里边一个劲地向他们的上帝在企求着什么。
等儿子的背影消失在了那内城城门外之后,梁耀财转过了头来,看到了阿罗佐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老板,您用得着害怕成这样吗?”
“这么血腥,实在是太残忍了。”阿罗佐脸色难看无比。“其实你们把他们看押起来就可以了。”
“对,不过比起这些满州八旗在我们汉人的身上犯下的罪孽,我觉得还不够,我们都觉得不够!”梁耀财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那阿罗佐的肩膀,提着那柄左轮枪,哼着愉快的小调,晃晃悠悠地朝着那死气沉沉的佐领府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