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童,便是其性玩物。据说板桥的所有润笔钱,就全花在这口爱好上了。年老之时仍热衷此道,这也意味着他要付出更昂贵的代价,因为没有娈童会免费接待他,也没有少年会自动宽衣解带。
这一切,不由他伤感而现实地说:“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而来耳。”如此直接的刺激激发了郑板桥对时光流逝、人生虚无的自觉意识,令这一生孜孜于名利权益的画家由寂寞而感悟,开始正视自己苍白的须发,最终在他人生的最后旅程中,创造出他最具艺术性的代表之作:枯瘦的秋竹、寂寞的兰花。
郑板桥七十一岁时,在清明日红桥诗会上与四十八岁的袁枚有过一次会晤。袁郑见了面,两人可能是喝多了,加上两人都是基情的爱好者,很有共同话题,所以就在诗会之上,不顾有旁人在侧,居然就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类话题。
酒至半酣,板桥说:“若有机会参与朝廷立法,我定要做一件事!”
“什么?”袁枚好奇地问。
郑大大就讲述了他的经历,他在山东潍县任县令时,有一次,一美少年因嗜赌犯律,当众被施杖责。郑板桥观刑时,见少年美臀受创,竟心疼得忍不住落泪!由此郑板桥慨然陈词:“今日之衙门,动辄板子伺候,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若是姣好少年,几家伙下去,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我要是有那个权力,一定要将律例中的笞臀为笞背,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
袁枚一听,立即产生“与我心有戚戚焉”的认同感,与郑拊掌长叹,引为知己。此后,袁枚多次对朋友引述板桥之志,嗟叹说:“郑大有此意,惜断不能办到,然其所以爱护金臀者,则真实获我心矣!”
听着那王敬略带尴尬地表情述说着这些清代风流名士的基情,梁鹏飞觉得自己的胃那是翻江蹈海不已,而原本还听得滋滋有味的那几个八卦之男也不由得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赶紧借口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