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血洞,他脸得那丝阴狠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改变,就去见了他所信仰的上帝。
这一次鲁元没有冲出去,因为他必须要控制住那两名重要的人质,而陈和尚那柄造型夸张的战刀已经被暴怒的他高高的举起,要不是鲁元极时阻止,说不定这一刻男爵和船长就得尸首分离。
最后一位士兵前冲的脚步在距离梁鹏飞还有十步左右距离的时候,他的脚步已经迟缓得就像是负着千斤重物的老黄牛,沉重而又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战栗。
“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吧?看到了没?我现在手中既没有火枪,也没有飞刀,难道你们西班牙人的勇气就只有这一丁点吗?”梁鹏飞的最后一句变成了愤怒的咆哮声,就像是一头雄师在向着那些卑鄙肮脏的鬣狗群展示出强者的威仪和强大。
听到了这话,再次让这位士兵那快降低到屁眼的士气有所回升,狂吼一声,前冲数步,手中的战刀带起了风啸声向着梁鹏飞的面门直劈而来。
梁鹏飞不退反进,双手交叉于顶门,一架一拢,身子一旋,士兵的愤怒吼声变成了凄厉的咏叹调,持刀的手已经扭曲变形,整只手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垂着,而他手中的刀已经到梁鹏飞的手里边。
梁鹏飞挽了个刀花,把这位西班牙士兵顶到了尾楼的墙边,刀光一闪,将这位西班牙士兵另一只完好的手臂用战刀穿过了皮肤与肌肉,深深地刺入了木质墙体,将他就这么钉在了木墙上。
空着手的梁鹏飞回过了头来,强悍的身躯里似乎埋藏着无边的杀意,一脸暴厌与危险的气息在他的视线中游移。“还有谁?”
“还有谁?……”
梁鹏飞的吼声在甲板上鼓荡,刚才那行云流水的斩杀把西班牙士兵的最后一丝勇气全都塞回了屁眼。
那两艘护卫船与西班牙宝船的距离并不远,甲板上所发生的一切让那两艘护卫船桅杆上的哨兵还有尾楼上的士兵和军官全